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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夜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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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

    夫家累世行善,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著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一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纸,道:

    “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小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器,国小的功课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33e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

    其实,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洗好了澡,我换上睡袍。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续做下去。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说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有寒流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象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

    但老公与儿女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

    我开着自己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好象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

    仔细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乳房的大。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润的臀型表露无遗。

    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丰乳。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帮女儿把胸罩解开,雪嫩的玉乳像炮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美月两手托着丰满的巨乳,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乳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美月喜欢打篮球,所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

    看着美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女儿的乳房坚挺、蛇腰纤细、玉臀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试好胸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桐很天真地问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几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乳球,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惊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命地大叫。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下神经吧!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

    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的好时间。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别有一番风貌。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喜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过玫瑰、牡丹。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

    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因为贪看满山翠绿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象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轻轻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著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径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象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北横公路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你家里必有伤亡。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

    后头的来车,见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

    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荡,肋骨断了四根,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碍,但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脊椎,如果复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一件件噩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状呢?

    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那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打从心底觉得恐惧。这时,那日弥勒大师的话,反复在我脑里缭绕。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难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排出脑外。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

    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愁云惨淡四字来形容。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无首,撑不下去。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托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四个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名高烧,意识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沉默,自己练习使用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有几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我心碎。

    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来。有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

    医生说,老公苏醒的机率,和奇迹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没关系。

    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边,牵着老公软垂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肉的胎动。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响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床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睡梦中,好象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

    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肉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奶子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欲。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乳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阿莲,你的小穴,已湿得这么厉害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guī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来。guī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guī头微微陷入女性火热的湿润地带。

    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几乎要冻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人。

    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

    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jù,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jù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借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象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象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撅,快步跑出了浴室。

    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所有人?弃,孤立无援。

    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

    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

    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f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

    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关修行。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脱离红尘的另一个世界。

    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

    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叹道:

    “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

    “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心里的悲苦,好象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

    。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

    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

    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

    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

    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影子。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a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

    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著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膝坐好。

    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象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

    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乳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乳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看着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满弹力的乳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葡萄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乳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情欲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那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乳,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阳jù,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guī头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guī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唔”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yīn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阳jù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幺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

    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

    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幺?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幺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摀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大宅外头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幺东西。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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