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要死要活

作威作福什么的。

    王爷我哪敢担这罪名？要是传回王府宗亲那里，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王爷可要为妾身做主，本来齐家就在风口上，爹爹因为……迟了官赋闲在家，齐家就因为这个在婆家没人撑腰了。不管什么牛鬼蛇神的都能欺负我们，我是个侧室家里有王妃姐姐顶着，什么闲言闲语的也传不到我那里。来王家转一圈才知道，我二姐姐既然让一奴才出的贱种压在了头上，不要说王家二老爷是什么出身了，就王家三爷那样的货色凭什么惦记我姐姐身边的丫头？

    妾身也是庶出的，妾身的姨娘也是丫头，所以妾身从来不会瞧不起庶出的。本来庶出的在嫡出的眼里就是低了一层，商鞅的分封令也有注明嫡长继承制，王爷庶出的不是错，错在不讲理还觉得自己受委屈。

    王家二叔口口声声说什么俸禄交公中了，什么田产也在公中。妾身就不明白了庶出的姨娘没嫁妆，二姥爷的俸禄怎么够二太太头上身上这一身的穿戴？

    别说这事什么二太太的嫁妆，就是我五嫂嫂西宁侯嫡长女也没二太太这身富贵的，二姥爷这是做官呢？还是打劫了国库，能这么供养二太太的。

    再说王家的家业，哪家分家不是长辈说的算的？要是每个儿子都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那家里还要长辈做什么。王太夫人是老侯爷明媒正娶的侯夫人，嫁来王家也是带了嫁妆来的。儿子们分家难道还要给姨娘生的分自己的嫁妆？

    王爷，我们跟二姐姐沾着亲说句不该说的，我二姐姐的嫁妆可不比我的少。现如今要分家了我都不知道二姐姐的嫁妆现在还是不是齐整的。”

    齐王见清风越说越深呵道：“清风，王家怎么分家当然是王太夫人说的算。我们这些外人就不要跟着掺和了，你二姐姐有自己的嫁妆单子，怎么说威北侯府也是赫赫世家怎么可能侵占媳妇的嫁妆，你这嘴上没门的习惯怎么在哪儿都不改？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人言可畏。”

    清风跪下道：“王爷没有证据的事儿，妾身敢乱说吗？王家二太太头上的八宝琉璃点翠赤金簪子是十二服一套的头面，当年那是祖母给二姐姐的陪嫁，那是祖母陪嫁里最贵重的首饰，是祖母的哥哥剿匪所得。起先是上贡了的，先帝念着舅公的功绩问舅公要什么赏赐。

    舅公说自己妹妹要出嫁了，因着高姥爷偏心把家产给了一半给庶子，祖母出嫁连一件像样的物件都没有。先帝念及舅公爱妹情深，亲自从舅公缴获的战利品里选了这套头面首饰，因着是先皇赏的这套头面做了祖母嫁进齐国公府的第一台嫁妆。稍微有些年纪的人都知道这是祖母一辈子的荣耀，是舅公用战功换回来的。

    二姐姐出嫁的时候祖母亲自把这套头面传给了二姐姐，当着我们一众姐妹的面说男得家当，女得吃穿这套头面有这来力，作为齐国公嫡长女这套头面是二姐姐传家之物由二姐姐继承并传承下去。

    当时因着这个没有留给齐家世子夫人，母亲还有些意见。这么贵重的首饰，我二姐姐就算自己丢了也不会丢了祖母的一片真心，更不会送给不相干的人。妾身就纳闷了怎么跑到王家二太太头上去了，就连我二姐姐的压箱底都能拿了去，其它的还拿了些什么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