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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长老大会叛徒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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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庄大师脸上神色数变,突然高声喝道:“站住!”他本是有道高僧,但这声站住,却喝的十分激动。

    俞秀凡停下脚步,冷冷说道:“大师还有什么吩咐?”

    玄庄大师道:“三位请留步片刻,老衲想和三位仔细地谈谈。”

    五毒夫人道:“仔细地谈谈可以,不过,谈的题目要由我们出。”

    玄庄大师道:“好!但不知可否先告诉老衲的题目?”

    五毒夫人道:“造化城中事。”

    玄庄大师道:“好!老衲也希望和你们谈谈造化城中事。”

    五毒夫人哦了一声,道:“俞少侠,咱们再多留片刻如何?”

    俞秀凡道:“夫人如若觉着咱们应该自下来,咱们就不妨多留一阵。不过,我不愿再和他谈什么了,要谈,你们谈吧!”

    五毒夫人点点头,道:“俞少侠太倦了,你惜机会坐息一阵吧!

    咱们既然来了,我们就多费一番唇舌吧!”

    三个人,重又行了回去。俞秀凡果然盘膝而坐,闭上了双目。

    五毒夫人道:“大师,你想告诉我们什么,还是要知什么?”

    玄庄大师道:“老衲想知道造化城主是谁?”

    五毒夫人道:“这件事么,是他个人的隐密,除了造化城主之外,只怕知道的人不多。”

    玄庄大师道:“这么说来,女施主也不知那造化城主的出身份?”

    五毒夫人道:“虽然不能肯定,但却听到一些有关他身世的传说。”

    玄庄大师道:“女施主可否说出来?”

    五毒夫人道:“可以。听说他是金笔大侠艾九灵的师弟,因为艾九灵的成就大高,侠誉不作第二人想,他师弟自知无法在这方面超过师兄,所以别走溪径,组织了造化城,穷搜天下武林,集于一身,希望能压倒艾九灵。”

    玄庄大师道:“艾大侠为人公正,江湖道上,无不奉他有如神明。他如真是艾大侠的师弟,同出于一师,怎会有如此大的不同,形如天攘之别。”

    五毒夫人道:“此事只是止于传说,是否真实,无法求证。”

    玄庄大师道:“至少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艾大侠的师父,一个是艾大侠,还有一个是造化城主,三个人知晓的事,算不得是什么隐密了。”

    五毒夫人道:“以少林寺掌门人的身份地位,应该知晓那艾九灵的师父是谁了。大师知晓么?”

    玄庄大师苦笑一下,道:“老衲不知。”

    五毒夫人道:“大师都不知道,天下又有什么人能够知晓呢?”

    玄庄大师道:“这个,这个,老衲不常在江湖上走动,对这些事自然是知晓不多。”

    五毒夫人道:“大师不要谦虚了。少林寺的耳目.遍布天下,我相信江湖上的大事,都瞒不过贵寺遍布天下的耳目。”

    玄庄大师摇摇头,道:“女施主,你把本寺估计得太高了,少林寺没有这么好的安排。

    不过,对造化城这等大事,老衲确早有闻了。”

    五毒夫人道:“贵寺早知晓,何以不肯过向。此时想过问,只怕也力难从心了。”

    玄庄人师叹口气,道:“女施主,本寺中戒规太多,并非掌门人一道令谕,就可大兴干戈。”

    五毒夫人道:“现在,我们找上了贵寺,至少你应该把它当一件大事处理,偏偏又设下了无数埋忱逼我们出手拼命,闹出流血丧命的事。”

    玄庄大师道:“这就是少林寺的规矩,老衲也受着这些规戒限制。语声一顿,接着道:

    “如若我们能找出那造化城主的出身,底细,老衲觉得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五毒夫人道:“艾九灵很多年消息杳然,生死不明,造化城主不会说出他的出身来历,咱们又不知他师父是谁。其实,就算知道他出身来历,也已经干事无补了。”

    玄庄大师道:“女施主,可否解说得清楚一些。”

    五毒夫人道:“可以。大师要找出那造化城主的出身,无非是想查出他武功的底细。但这些年来,造化城主,广吸博收,一身武功,至少集十数家之长,除了武功之外,他还学得了暗器,用毒的手法,那都是武功中最精华的手法。”

    玄庄大师哦了一声,道:“女施主的意思呢?”

    五毒夫人道:“我的意思很明白,大师是少林寺中的掌门人,目下江湖正面临着空前大劫,贵派是武林中的领导人物,应该振奋而起,领导江湖各大门派,共抗强敌,这才是咱们来找大师的原因。”

    玄庄大师沉吟了一阵,道:“女施主,但老衲可以答允诸位一事,我立刻召集长老会商量此事,如何决定,在下再通知各位。”

    五毒夫人道:“这要多少时间?”

    玄庄大师道:“纵我今日就传下绿玉佛令,今晚之前,就该有个决定。”

    五毒夫人突然站起身子,躬身一礼,道:“大师,贱妾很高兴,咱们这一趟没有白来。”

    玄庄大师苦笑一下,道:“女施主,长老会是否能通过这件事,老衲毫无把握。”

    俞秀凡突然睁开了双目,道:“大师,少林掌门人向来受全寺尊重,怎会有人反对大师。”

    玄庄大师叹息一声,道:“俞少侠,老钠确有很多的苦衷,而且,又很难启齿。”

    俞秀凡道:“大师,此刻情形特殊,必需合力施为,才能改变情势。”

    玄庄大师一皱眉头,道:“俞少侠的意思是”

    俞秀凡接道:“在下的意思很明白。大师如要在下明说,在下就直言了。”

    玄庄大师道:“好!俞少侠请明说吧!”

    俞秀凡道:“贵寺之中可能有一股反对你的力量。”

    玄庄大师沉思了良久,点点头,道:“不错。”

    俞秀凡道:“那一股反对你的力量,可能和造化城早有勾结。”

    玄庄大师怔了一怔,道:“这个,俞少侠,事关重大,不可信口轻言。”

    俞秀凡道:“只要不是别有用心的人,谁都看的清楚,目下江湖正面临着空前浩劫。倾巢之下无完卵,这道理,谁都应该明白。但贵寺中竟有人反对此事,那人是不是别有用心呢?”

    玄庄大师道:“这个这个,要拿证据出来!”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大师,晚辈有一愚见,但不知大师是否愿意采纳?”

    玄庄大师道:“俞少侠请说。”

    俞秀凡低声说了数语。

    玄庄大师一皱眉头,道:“这个,这个不大方便吧!”

    俞秀凡道:“如若咱们听不到大师的信号,决不轻举妄动。”

    玄庄大师道:“话虽不错,但如一旦被他们知晓,老衲也要受门规制裁。”

    俞秀几道:“事非得已,大师非要冒险不可。”

    五毒夫人道:“大师如若决定抗拒造化城,就不该有此一虑。”

    俞秀凡道:“事机稍纵即逝,错过了今日之后,只怕再没有机会了。”

    五毒夫人道:“你为一派掌门,领袖天下武林,如不能当机立断,那就遗憾终身。”

    玄庄大师脸上神情屡变,沉吟了一阵,道:“好吧!老衲拼受门规制裁,冒此一险。”

    少林方丈传出了绿玉佛令,召开了少林寺中最权威的长老会议。

    少林寺的长老会,一般都在戒恃院或达摩院中召开,但这一次,却大反常态,改在了方丈的养心禅室中召开。

    事情很紧急,午未时分,少林长老们已集聚在养心禅室之中。

    玄庄大师坐了首位,群僧各以顺序入座。

    长老会一共有九位长老,加上了达摩院。戒恃院和藏经阁三位主持,合一十二人,再算上掌门方丈,共有一十三人。

    这是少林寺中最权威的集会,除非发生了重大变故,只有三年一次的例会。

    自然,二院一阁的主持,是寺中重要人物,九位长老,也都是经过推选的人,都是玄字辈的僧侣,只有一位是上一辈的高僧,神木大师。

    玄庄神情严肃,望了群僧一眼,道:“江湖新秀俞秀凡和湘西五毒夫人,带着离开了造化城的十大剑主等,找上了少林寺,闯过飞跋大阵,本座为了兔去无谓伤亡,遣人迎他们进入方丈室中。”

    话至此处一顿,见群僧无人接口,又缓缓说道:“和他半日倾谈,知道了造化城主的为人,也了解目下江湖形势,覆巢之下无完卵,如若少林派不肯挺身而出,整个江湖,都可能沦人了造化城主的统制之下。本座了解了内情之后,亦觉着事态严重,所以不得不召请诸位,议论一番,共商大局。”

    听完了玄庄一番话,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神木大师的身上。

    这位木字辈的高僧,虽然是上一代唯一的遗老,但在遗老之中,却是最具声望的人。没有法子能正确说出神木的年岁,他须眉已白,脸上也堆满了皱纹,看上去,有些老态龙钟。

    但他双目中却含蕴着一种强烈的神光,炯炯逼人。

    在众僧目光逼注之下,神木缓缓启齿说道:“掌门人可是要听听老衲的意见么?”

    玄庄大师道:“不错,正要听听师叔的高见。”

    神木大师点点头,道:“老衲已三十年未出少林寺的大门一步,对江湖中事,知晓的有限。老衲也只能根据掌门人的意见,提供出老衲的看法。”语声微微一顿,启光四顾,看了周围的僧侣一眼,缓缓说道:“如若掌门人说的不错,江湖上确是已经面临着从未有过的洁劫,问题是咱们是否能够对抗造化城,是否要出尽全寺之力,和造化城中的高手周旋?”

    玄庄大师道:“师叔对此事的看法呢?”

    神木大师沉吟了一阵道:“这件事老衲也无法作主。不过,不过,事情已到了此等情势,除非全力以赴;就不能卷人这场纷争之中。”

    他说了一番道理,但却没有说出对付造化城主的办法。

    这时,一个灰袍僧侣,忽然站起来,道:“禀掌门人,贫僧有点意见,不知可否说出来”

    说话的是玄庄大师的师弟,玄方大师。

    玄庄大师一挥手,道:“你说吧!”

    玄方道:“为了少林寺,为了千百位僧众,贫僧之意,此事不由咱们少林寺一个门派出面。”

    玄庄大师呆了一呆,道:”师弟的意思是”

    玄方接道:“贫僧的意思是,我们要联合其他门派一起出面。”

    玄庄大师道:“你已经听我说明内情,只怕时间上来不及了。”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此事要慎重,不可轻率。因为,事关整个江湖,少林一门,为什么要先挡锐锋?”

    玄庄大师道:“玄方师弟,江湖上面临着如此大难,我们怎能坐视不问?何况,少林派一向被人推崇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咱们如只凭少林实力,难道真正能管得了么?”

    玄庄大师道:”师弟,咱们如若不管,造化城总有一天会找上少林寺来。”

    玄方大师哼了一声,道:“不错。造化城可能会找上咱们,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咱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准备。如是现在咱们找上造化城,那是要立刻火拼的事。老实说,咱们少林寺精锐尽出,如无外援,只怕也难是造化城的敌手了。”

    玄庄大师沉吟了良久,突然说道:“你怎么知道咱们不是造化城的敌手?”

    原来,玄庄大师在沉吟之时,听到了俞秀凡的传音指导。

    玄方似是未料到玄庄大师会有这样一次反问,不禁一呆。但他乃是很有心机的人,略一犹豫,立刻说道:“贫僧很少离开过少林寺,对江湖中事知晓不多,造化城中的实力,完全是听从掌门人适才口述。”

    玄庄大师道:“原来如此。”语声一顿,接道:“本座已经权衡过轻重利害,觉着,只有趁造化城还未完全准备成熟之时,先联合江湖上义侠志上,和他们合力联手,对强敌一击。”

    玄方大师摇摇头,道:“对掌门人的高见,贫僧不敢苟同。”

    玄庄大师道:“师弟一力反对此事,不知是何用心?”

    玄方大师道:“贫僧是为了少林寺,我们不能独挡锐锋。”

    玄庄大师道:“如是有很多江湖侠士和咱们结合在一起呢?”

    玄方大师道:“什么人?咱们先要知道他们的实力如何。”

    玄庄大师一皱眉头,道:“玄方师弟,你不觉着太过分一些么?”

    玄方笑一笑,道:”掌门人,这是长老会,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说出他心里的话。”

    玄庄冷冷一笑,道:“玄方,长老会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玄方大师道:“贫僧觉着,掌门人应该把此事提出共决。”

    玄庄大师点点头,道:“好!我要看看,长老会中,有几个人会赞同你的意见。”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贫僧一心为公,自信不会有很多人反对贫僧。”

    玄庄大师脸色微微一笑,目光四顾,道:“神木师叔和诸位师兄,师弟,你们哪一位赞成玄方师弟的高见,请站起身来!”

    这等表决之法,对玄方本是大为不利的事,但出于意外的是,在座之人,竟然有一大半站了起来。

    少林寺长老会的决定,一向是从不更改。

    玄庄大师一看情势不对,立时随机应变,双手一挥,道:“诸位师兄,师弟请坐!”

    站起身子的憎侣,都依言坐了下来。

    玄庄大师究竟是一代掌门之才,不但感觉情势对己不利,也感觉着掌门大权已经旁落,长老会的力量,不但已非所能控制,而且反而成了控制他掌门人权力的力量。

    目光转注在神木大师的脸上,缓缓说道:“本座觉着,此事应该多听听神木师叔的高论。”

    神木大师是刚才少数坐着未动的僧侣之一。

    玄方大师摇摇头,道:“掌门人,咱们少林寺有一条戒规,不知掌门人是否还记得?”

    玄庄大师不得不理会,只好一皱眉,道:“什么规戒?”

    玄方大师道:”如若长老会和掌门人意见不同之时;掌门人应该如何处理?”

    玄庄大师道:“掌门人可以辞去掌门之位,或是同意长老会的意见。”

    玄方大师道:“辞去掌门之位,太过麻烦,小弟倒希望师兄同意长老会的意见,保存下少林寺的命脉。”

    玄庄大师忍下心中的气怒,低喧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可是已觉着长老会己支持你的高见么?”

    玄方大师笑一笑,道:“我记得掌门已忖表决,但小弟没有看清楚。好在,长老会还未散去,掌门人不妨再付表决。”

    玄庄大师点点头,道:“玄方师弟说的是,不过,本座觉着,这件事还要问问神木师叔。”

    玄方大师望了玄庄大师一眼,道:“掌门人说的是,听听神木师叔的高见也好。”

    玄庄大师轻轻吁一口气,道:“长老会正陷争论之中,还望师叔指示我们一条明路。”

    神木大师缓缓睁开双目,道:“老衲思索良久,觉着玄方说的不错。”

    玄庄大师骤然间感觉到有如一盆冷水,由头上浇了下来,全身都生出了一股寒意。

    但他是一位有道高僧,虽然觉出了局势险恶,但仍然能保持着相当的平静,一语未发。

    神木大师日光环顾了四周一眼,接道:“造化城气候已具,如若咱们不能慎重处置,很可能造成了少林寺和造化城的对垒局面,武林道中,都觉着少林寺实力雄厚,未必会有人派来高手驰援,单是少林寺和造化城对决生死,胜负之分,那就很难说了。”

    玄方大师道:“胜也胜的很惨,败则全派覆灭,因此,贫僧主张,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玄庄大师点点头,道:“很有道理。”

    玄方大师笑道:“掌门人明察。小弟完全是为少林门户着想,如有开罪掌门人的地方,还望掌门多多的原有。”

    玄庄大师笑一笑,道:“玄方师弟,本座觉着,这中间还有商榷的余地,可否让我再考虑一下?”

    他实在未想到连神木大师,也会支持玄方的意见,一时间顿觉孤立无援,不知如何才好。

    但他表面上,还保持了相当的镇静。

    玄方大师笑一笑,道:“掌门人召集一次长老会,并非易事,何不一次决定,传下令谕,也好使人有所遵循。”

    玄庄大师摇摇头,道:“玄方师弟,本座觉着兹事体大,如若不深思、熟虑,很可能造成大错、大憾的事,故而必需再多想一想。”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长老会的权威,一直在掌门人之上,也是本派历代长老制订的规戒,如若在这一代掌门人手中破坏,那才是一桩大憾大恨的事。”

    玄庄大师道:“玄方,本座还是掌门人的身份,有些事在我的权职以内,似是用不着在长老会中商谈了。”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此言差矣!既是请长老会议决的事,自然是早已超过了掌门人的职权,如是长老会议之事,不能约束掌门人,这长老会似是也不用存在了。”

    玄庄大师脸色冷肃,缓缓说道:“玄方。你敢对本座如此顶憧,用心何在?”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加若不肯接受长老会的约束,小弟就是想尊重掌门师兄,也是尊重不来的了。”

    玄庄大师慈眉耸动,双目闪光,冷笑一声,道:“玄方,这虽是长老会,但你不能如此失态。本门戒规森严,切望你不可以身相试?”

    玄方大帅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掌门人,小弟也正在全力维护本门戒规。”玄庄大师道:“长老会虽可畅所欲言,但也不能对本座如此不敬。”

    玄方大师道:“掌门人如若觉着小弟有冒犯之处,贫僧愿立刻退席。”

    说退就退,霍然站起了身子,转身向外行去。

    玄庄脸色一变,道:“当值的护法何在,给我拦下来!”

    两个灰衣僧侣,应声而出,挡住了门口。

    玄方大师停下脚步,朗朗说道:“掌门人,你既干与了长老会的职权,又如此严厉的对付小弟,实叫人心中不服。”

    这时,两个灰衣僧侣,已然欺到了玄方的身侧,道:“师叔,你是自己就缚呢,还是要我们出手?”

    玄方大师淡淡一笑道:“这是在召开长老会,你们没有插口的身份。”

    目光转注到神木大师的身上,接道:“师叔有何高见,指教弟子。”

    两个灰衣僧侣齐声说道:“玄方师叔,弟子奉的掌门之命,如若师叔不肯就范,休怪弟子开罪了。”

    神木大师摇摇头,先制止两个灰衣僧侣的行动,道:“掌门师侄,这作法有些太过分了?”

    玄庄大师道:“哦!师叔的意思呢?”

    神木大师道:“老衲觉着,玄方师侄的处置,太过严厉了一些。”

    玄庄大师道:“玄方师弟出言无状,举止失态,竟然要中途退席,这口气,岂不是难忍得很么?”

    神木大师道:“长老会一向可畅所欲言,掌门人要包容各方意见,综合之后,再决定可行之法。玄方师侄虽然言语有冒犯掌门人的地方,但他一本大公,并无私恨在内,这一点,老衲觉着他并无大错。”

    玄庄大师陡然间觉着自己是那么孤立无援,长老会,似是己落人别人的控制之中。他寄望于神木大师,以他在寺中的身份、声望,助自己一臂之力,或可有所转机。但玄庄失望了。

    轻轻吁一口气,神木缓缓说道:“这只是就事论事而言,还望掌门人能够网开一面,放了玄方。”

    玄庄大师忽然间感觉到神木大师,也有着很多的可疑之处,对玄方袒护的有些过分。

    点点头,玄庄大师举手一挥,两个灰衣护法,应手退了下去。

    道:“师叔吩咐,弟子怎敢不遵。”

    神木大师道:“玄方,掌门人已不追究你顶撞他的过失,还不谢过。”

    这方面,玄方改变的很快,立时合掌当胸,一躬身道:“玄方谢过掌门人的宽恕。”

    他究意是一代掌门之才,立时决定暂时把情势缓和一下。先对玄方一挥手,道:“神木师叔已把话说明,事情己过去了,师弟不用多礼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造化城已成气候,志在武林,少林寺就算要闭关自守,不理江湖中事,只怕造化城也下会放过咱们。但讯此时振袂而起,难免会先挡锐锋,两害相权,轻重颇难斟酌,长老会一时间只怕也难作决定,神木师叔暨诸位师兄、师弟,请休息一会。

    也可惜机多作一番思考,再行会商大计。”

    玄方大师笑一笑,道:“掌门师兄,小弟对此事看法不同。”

    忍下一口气,玄庄大师缓缓说道:“师弟又有什么高见?”

    玄方大师道:“依小弟看,事宜早决,兵贵神速。我们既然已知造化城志在武林,自应当早谋对策,掌门人既然召开了长老会,想必亦早感计穷,拖延时间,又于事何补?”

    玄庄大师心中明白,玄方是逼他就范,心中暗暗震动,表面上却保持了相当的镇静,笑一笑,道:“师弟说的也是,但一时难作决定,除非有人能想出一个新的策略。”

    玄方大师道:“小弟之意,闭关自守,任人壮大,自然不妥,但先挡锐锋,不计少林命脉绝续,更非上谋。”话到此处,却故意住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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